祁珩语塞,想反驳什么却组织不了语言,最后气急败坏地就要走。
“哼。”
他这次比之前走得更急了,仙芋都还没反应过来,他便已经夺门而出。
仙芋看着那扇半阖的房门呆愣了一会,随即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笑,眼角的眼泪根本收不住。
木棉在自己的空间里呆若木鸡,根本不敢说话,讲真,她觉得她家大人像个疯子。
“木棉,太好笑了。”她倚着床笑得花枝乱颤,笑累了她便用手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,颇为惋惜地感叹道:“可惜了,他戴着面具,要是有生之年能看到那张脸露出一丝慌张,也算是无憾了……”
木棉知道仙芋嘴里在说什么,她也不敢做出什么回应,这是前世之事,所有的人和物都在顺着时间的流逝而越走越远,只有仙芋,还死死地困守在原地。
木棉不清楚那个故事,天主并没有告诉她那个故事,只是知道那个大人恨之入骨的人叫卞川。
每个冤魂的执念都会被记录在册,大多数人都是因为某件事,而仙芋的执念只是那个名字。
木棉不懂,按照记录,仙芋应该是对他恨之入骨的,但在她见到和卞川长得一模一样的祁珩后,她还未感受到她家大人的任何恨意。
释然了?
不应当的,如果释然了,她和她家大人也就不会困守在小世界里了。
仙芋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不过话说木棉啊,你现在知道叶清仪那边的情况吗?”
见仙芋也没有纠结在祁珩身上,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心系自己的任务,木棉觉得很欣慰,但是吧……
“大人…这个需要您自己去探查,我并不清楚…”木棉的声音越说越小,渐渐地就噤声了。
仙芋撇了撇嘴,似乎心里早已了然了,她有些认命地往床上一躺,兴致恹恹地闭上了双眸,“罢了,先休息一段时间吧,前段时间真的是太累了。”
-
祁珩从仙芋那里离开后就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,就连玄色也不见,玄色很懵啊!他一直守在房门外,少主还是像先前那次一样根本没有给他放暗号进去,可出来后又是这副样子。
所以说,圣主到底把他家少主怎么了啊!
午时的时候,玄色试探性地瞧了瞧门,门内静静的,没有半点声响,玄色心中突然一慌,猛地推开门。
“少主你不要……”玄色的话在推开门后整个声音都被自己吞掉了。
此时祁珩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做些自残的行为,反而端坐在桌子前,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桌面,见到玄色推门而入,祁珩愣了一下。
其实也不怪玄色会多想,他自幼便是和他家少主一起长大的,他家少主得了一种怪病,只要和人相处,总是会处在一种焦虑的状态,若是急了,甚至会自残。
本来他脑海里都补出了他进门后看到的是怎样一副人间惨剧,结果他家少主什么事也没有,玄色不知为何,在庆幸之余还有些小失望。
祁珩只是淡淡看了眼他,并没有出声呵责,十分淡然地伸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。
玄色面上还是一副漠然的样子,心底早就惊起三层浪,不过也好在他长了一张冷漠脸,可以很好地掩藏住他的所有情绪。
玄色强装淡定地走到祁珩的面前,有些狐疑地又看了眼祁珩,如果以往玄色这般祁珩多少会表露出一些不悦,而此时的祁珩面色并无什么异样,反而给他拉开了凳子。
玄色心里慌得一批,他家少主上次这么客客气气对待的那人,坟头草都三丈高了。
玄色颤颤巍巍地坐下,祁珩便拿起茶杯给他倒了一杯水,还亲自递给他,他此时有些无措,也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。
这应该不会是他喝到的最后一杯水吧,是不是他家少主嫌他推门没规矩,所以现在想先杀了他再换人啊!
玄色最后还是接了过来,喝水喝出了战士上战场的豪迈,还不等他咽下,耳边传来祁珩的声音。
“玄色,你说肖玥是不是心悦于我?”
玄色一口气喝岔了,差点一口气喷出来,他隐隐地控制住了自己,但还是忍不住咳嗽起来,整个人脸憋得泛红。
救命!差点噎死了。
-
月影教说大也不大,这不,在仙芋躺在床上躺尸的那几天,祁珩从仙芋房内出来后便把自己关到房内的事一下子便传开了。
“圣主疯了吧!她敢惹少主?”
“听说她给少主下了毒,现在教主都要急疯了?”
“什么?圣主把教主打出了内伤,圣主已经这么厉害了吗?”
本来先前的舆论风格都是这样的,直到有个人提出了这样一个猜测。
“圣主把少主睡了!”
月影教众人:“!!!这话可说不得。”
“圣主不会怀了少主的孩子吧!”
“我听每天给圣主打扫屋子的侍女说圣主最近总躺在床上,孩子估计是没了…”
“我们圣主真是太可怜了!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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